华字征接了何芳芳电话后，关上门悄悄给毛成武打电话：“毛局长，你在局里吗？”
电话里立即传来毛成武的声音：“没有。我在成方开会。”
“我还以为你在局里呢。好了，您开会我就不打扰您了！”
“有事吗？如果有事你说就是了。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客气。”
“我想今天接您到我们党校来玩，就是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没想到您去了成方。看来我没选好时间。”
“是吗？好哇！我正要问你这件事呢。听领导们说，你们食堂的菜做的特别好，还有一个什么‘迎客汤’，是不是？”
“是啊。前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机会，正好这几天有时间，就想接您来看看。”
“行啊。明天，明天我就回来了。”
“那好。明天我为您接风洗尘。地点就定在我们党校。”
“就这么说定了。回来之前，我给你打电话。”
“行。毛局长，我刚才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什么事？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就告诉你。”
“听说秦丽……”
“你是想问秦丽调走的事吧？这件事我事前也不知道，刚才郭局长给我打电话后才知道的。听说任命文件都已经到了。”
“啊！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事前知道呢！明天，明天我在党校迎接您！”
“好。就这样，我还有事，回来后再慢慢聊。”
挂了电话后，华字征靠在椅子上想，果然是这么回事。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秦丽啊！秦丽。你怎么要去跟毛局长斗？你斗得过他吗？你虽然有卫克刚做后盾，你也不想想，卫克刚又斗得过毛局长吗？一个财政局局长，如果没有过硬的后台，能在这个位子上坐下去吗？再说了，你的那点能力谁不知道？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正想着的时候，毛中海打来了电话，华字征接过电话说：“毛秘书！怎么想起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毛中海说：“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这位学长！想不想听？”
华字征来了兴趣，问道：“什么重要消息？”
“想不想听？”
“当然。我在这儿，消息闭塞着呢，除了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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