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以前星远第一次带我进horror鬼屋的时候一向胆大的我着实吓了一跳。
鬼屋里的场景真实到可怕,树木是有温度的,冰凉的;天空是有颜色的,黑暗的;前方是诡异的,神秘的。
我还记得自己从进去就一直抓着星远的手臂,每当周围响起怪声的时候我便立刻死死攥着他的手臂,直到声音消失不见很久后我才敢继续往前走。
我从来都不知道星远的手臂已经被我抓得淤青遍布,正如我不知道他为我做的事有多少。
后来我才知道那鬼屋其实是用紫外线投影制成的,配音是由无线电传播,知道消息后的我一口咬定是星远胆小怕事死拽着我不放,而他也没有辩解,只是笑着承认,从未对我多说一个字或是埋怨一声。
正如我永远可以安心地将自己交给星远保管。
第一次去hauntedhouse游乐场的时候,我记得当时门票贵得要星远一个月的生活费还不够,结果他还是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同意用自己一个半月的工资帮我买门票。当时十三岁的我还计算不出星远花了多久才存到的钱让我把游乐场里的所有项目都玩了一遍,也不知道当时穷困潦倒的他没有用特殊能力没有问家里要钱硬是以乞丐的方式过了很久。
以前的我就是这样,有福我享,有难他当。
从来不去理会星远的感受,认为他帮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正如我从来不知道星远对什么东西过敏,只有星远知道我讨厌什么喜欢什么。
我可以为了我自己一时兴奋逼他吃螃蟹让他差点进太平间。
我也可以为了自己快乐让他悲伤。
尽管他是吸血鬼。
私は信じている?私心彼らのすべてを捧げ、お互いに義務があります。(日语:相信是什么?就是奋不顾身义无反顾为了对方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Elprimeroriginalaromperlaconfianzaes。
原来首先打破信任的人是我。
“醒了?喝点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星远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我承认这个词有点多余)地出现在我身后,并以贞子般的姿态幽幽地递给我一瓶饮料。
差点没把我吓死。
所有的吸血鬼都是零体重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呐。”
星远帮我打开盖子,左手揽过我的脖子,帮我灌了下去。
“好喝吗?”他轻声问。
“挺美味的,你该不会想说这是你特地为我调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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