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黑超和口罩躲过守在门口的记者，程素音心中默默的问自己究竟有什么能力能引来这么多的记者。
“研信，来我办公室一下。”路过办公大厅的时候，终于能够恢复了清静。素音直接敲了敲苏研信的办公桌，让她跟自己进去。
“素音，你刚刚去哪儿了？记者到处找你，差点上楼来。幸好门口有保安拦着，不然就惨了。”苏研信进了办公室就神神秘秘的，显然对绯闻的事很是担心。担心程素音遭到记者的攻击，也担心程素音出事。
“哦，我去见了一个客户。商量拍卖会竞拍的事情。我叫你来呢，是向你打听一下。我看过人事部和策划部给的报表，今年的成交额和业绩什么的。我注意到五月有一波同事先后离职，那是在我失踪之前，还有就是很多客户也是在那个时候不再进入艺佳的。有的高级VIP客户甚至中断了和艺佳的合作关系，我打电话去似乎又很正常。你来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程素音对苏研信问。
“你说这个啊？辞职、离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不想干了就走了，客户不想和我们合作也就走了，有的时候有的人是挽留不住的。”苏研信一瞬间有些呆愣，最终还是一挥手打哈哈的开始糊弄。
“那你呢？”
“我？”
“你从大学开始就和我一起，毕了业也和我一起进入这个公司。做了这么多年一直是个普通顾问，没想过离职？”
“你在这里嘛，跟着你多好玩，我们什么交情。而且，我很喜欢古玩艺术品啊，只是脑子转的慢没你这么能干。”
“好了，谢谢！去忙吧，我就想起来问一下。能帮我去策划部问问，这次的拍卖会压轴品有没有人上，我这里有个客户正好有件东西想出手。我去评估工作室问问，看看符不符合上压轴的条件。”
“行。”
程素音微笑着目送苏研信走了出去，打开桌面上的文件夹，一片空白。
接着拨动办公桌上的内部路线，打到王俊的电话上。
“王总监吗？我是程素音，不知道您现在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找您说一下。”
得到王俊的回复，挂上电话。程素音靠在椅子上闭目思索，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打。几分钟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出办公室。
“王总监，我就是想来问问..”未等她说完，敲门声就中断了这场还没开始就眼看要结束的谈话。
“对不起，打扰一下。程顾问，外面有人找你。”前台小妹胆怯的探出头来，生怕是打扰了什么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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