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特别霸气的地方。谁对何卓凡献殷勤她都不在乎，因为谁都不可能把何卓凡从她身边抢走。但是我不行，我那时候特别病态地认为，何卓凡除了沈唱唱以外，就只能是我的！你们知道吗？这种想法，跟了我整整四年！所以，无论是谁跟何卓凡在一起，我都会嫉妒！邓春笋虽然从来没有把她的感情在大家面前表露出来过，但是，我感觉出来了！只要何卓凡在宿舍拉琴，邓春笋就会静静地坐在窗口听，她脸上的那种投入、沉醉、忘乎所以的表情，泄露了她心底的秘密。有一次，她对着几张白纸整整坐在那里听了一下午，后来看到我盯着她看，才站起来讪讪地对我笑了一下，说这学期的论文她实在是没有什么眉目，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该写什么。兰子，你现在也知道了，为什么我跟邓春笋一直不对付？我那时候，真的是走火入魔了！邓春笋凭什么跟我争呢？我虽然比不上沈唱唱，但至少家底殷实，长得也不难看。春笋那时候，年纪大不说，长相平平，进了大学也是个乡下妹子，学习上也不出色，甚至可以说是很笨。”
“那何卓凡知道吗？”欧阳兰邹着眉说道。
“应该不知道，他不会注意到的。他的心里，除了沈唱唱，不可能有别人。”
“真没想到，当年还有这一出啊。”陈小波感慨地说道。
“你不也暗恋欧阳兰吗？”江莉白了他一眼。
“那不一样啊，我那时候只是对欧阳兰有好感，但不是那种感情。”
“行了，你不用撇清自己了！你怕什么？你老婆又不在这儿。”欧阳兰也白了陈小波一眼，但是随后又说道：“可是，何卓凡最后还是被唱唱甩了呀！”
“其实，我那时候是看出了一些端倪的。最后一学期，何卓凡和沈唱唱之间的关系好像出了问题。他们疏远了很多。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何卓凡没有跟沈唱唱一起演《牡丹亭》。要知道，在整个大学四年里，他们俩基本上都是形影不离的呀，无论唱唱想干什么，何卓凡都会义无反顾地陪着她去做。”
“他们之间的矛盾好像出在报考研究生的学校上。何卓凡想报复旦，但沈唱唱执意报本校。”
“其实现在看来这只是结果，实际原因还是：唱唱爱上了别人！”
“对了，说到这个，你那时候没看出点什么来吗？她究竟有可能爱上什么人？”
“我观察了很久。最后一学期因为排练《牡丹亭》，我演春香，所以大部分时间都跟唱唱在一起，不过我真没看出她跟其他什么人有过过密的交往。跟国美人，也仅仅只是演戏而已。所以，最后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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