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晨急切的抬起头，疑惑道：“为何？小姐此话又是何意？”
“碧晨，难道你希望我同国师在一起吗？”
苏月染尽量和碧晨平视，她一双水眸里泛着精光，看着碧晨带着些审视，更带着些透彻。
碧晨的心思她不是看不出来，她心中存着沈醉所以才愿意为了他舍生入死，所以才愿意为了他来自己身边端茶递水。
当一个女人的心里有了一个男人有了爱之后，这个女人往往就会变得无所不能，也会变得毫无底线，只要是她爱的男人想做的事想要她做的事，她绝不会推辞。碧晨如此，当年的乔羽染也是如此。
碧晨瞪大眼睛微微的张着嘴，不敢相信苏月染竟这么轻而易举的就看透了自己所有的伪装。
见碧晨低垂着头不吭声，苏月染便又道：“碧晨，你想不通对吗？想不通为何你隐藏的如此深，却还是被我发现了是吗？”
碧晨微微抬起头打量着苏月染，似是默认一般。
“碧晨，也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每每见到他时或欢喜或悲切或惶恐或失落，你以为你藏的很好，可是真爱一个人又怎么能藏得住呢？”
碧晨细细的看着苏月染，她实在不得不惊叹于苏月染的清明与睿智，碧晨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坦诚道：“没错，小姐，从主子救了我那天起我便想着从此以后这个人这条命都是他的，我主动提出想要做一名死士，不是为了旁的只是为了能够替主子分忧。但是……小姐！碧晨是真心实意的期盼着您能和主子在一起的！您和主子是天生的一对儿！”
碧晨说完便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再次恳切道：“小姐，碧晨方才所言都是肺腑，绝无半句虚言。”
“好端端的你跪着做什么？人有七情六欲，爱恨嗔痴是人之常情，我又怎会怪你？”
苏月染想要伸出手去扶碧晨，可是发现自己现在这情形实在是鞭长莫及这才只得作罢，语重心长的对碧晨道：“碧晨，转眼间你也跟了我许久，虽说你是他派来的，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早已经把你当成了自己人，若是你因为他的缘由而跪我实在是太不合情理。事到如今，我也要对你讲一句实话，我同国师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至于旁的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苏月染将瓷瓶狠狠地攥在手心，掌心被硌得生疼，心也同样的疼。
“可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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