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凉,幽幽道,“数日不见,昭仪苍老了许多。再不像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邵家墨隐隐的冷笑自天窗那儿传来,令人不由一阵萧索。
“你如此得意,来这冷宫做什么。”
“再得意,也有失意的时候,冷宫我也不是没有进过,纵是现在外人眼中我如何风光无限,谁又能言自己一辈子在最高处?既是,也高处不胜寒。”
阮宛珂说着坐下来,摇晃破败的椅子因年久失修竟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她欠了欠身子,也只是坐住一个边儿。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会妄求一世之幸。”
邵家墨微微侧头,借着昏暗的阳光,看清了她的脸。
“阮宛珂,你在这两国深宫飘零这么久,受尽了屈辱与荣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