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夏目看清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开车来的人,是顾深,也就是他所在专业的毫无用处的辅导员。
“导员,你怎么在这啊?”
顾深没有去听夏目的话,只顾着寻找席沐安的身影,那小子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听着声儿就不太对劲,不会出什么岔子了吧。
“导员,我问你话呢?”
夏目有些不满,导员让他上车,却又不跟他讲话,是几个意思啊?
顾深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艹!席沐安那大少爷,不会真的出事儿了吧,他拨通了席沐安的手机,那头却无人接听。
“席沐安呢?”
他干脆去问夏目,夏目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干啥吃的,自己舍友干嘛去了都不知道,夏目,你会不会开车?”
夏目被骂的蹙眉,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导员干嘛要骂他?席沐安又不是没有双腿,那双腿又不长在他身上,他干嘛管人家那么多啊!
靠,今晚都有病,都疯了吧。
“你哑巴了?我问你会不会开车!”
“不会!不行嘛?我家里穷,考不起驾照,不行吗?你要是不想带我回去,我还不乐意坐你的车,艹,什么破A大,跟我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你他妈放屁嘛?悄悄,等我找个人帮忙再送你回去。”
夏目冷下脸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平下自己的心来,虽然不知道导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外,可既然来了,那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算了,就忍一会儿吧,或许是因为他追邵翔不成,才会心情不好吧。
顾深转而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不是邵翔的,而是席沐安的主治医生。
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顾深就开着车子离开了。透过车窗,夏目忽然想起方才那个“吻”来,好奇怪,为什么那个吻中会夹杂着血腥与咸涩。
他偷偷瞧了一眼正在开车的顾深,这会儿估计脾气也捋顺了吧。
夏目开口问道:“导员,你说,什么味儿会是咸涩的?”
“你妈做饭盐放多了吧,神经病。”
夏目不打算再开口了,一会儿等到了学校,他就立马下车回宿舍,辅导员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问个问题,他就恼火成这样。
他没有妈妈,家里面只有一个阿姨,阿姨做饭从来不会把盐放的太过,说他是神经病,导员才病的厉害!
莫名其妙发生的事儿,让夏目特别不爽快,他不爽快到了极点。
夏目掐着表,算着时间,车子刚刚好停了下来,夏目“哐”的一声推开了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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