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暗想:好险，好险。要是在叶桓面前踩着一大腿子的粪出来……这画面她都不敢想象。
叶子出来，像个驼背的老太太一样弯着腰。
“你这样不行，我送你去诊所吧？”
“不，我不要去。我在床上躺躺就好了。”
叶子哪敢去？她怕到了半路又要拉肚子，大街上又没个厕所的，要是憋不住了……
不不不，痛到半条命没了也绝不能出门。
叶桓对叶子的固执无可奈何，又不忍心看她痛到脸色发白还要生忍着。
“我出去给你买药。”
叶桓推了自行车出门。
“我现在……”
叶子还没说完，叶桓早已经没了人影。
“这么快干嘛呀?我现在不光肚子痛还想吐，也不等我说完再去。”
隔了好一会儿，叶桓喘着气拎了一袋药回来。
“附近的那家诊所关门了，我到南门大桥那边才买到。”
难怪他去了这么久，回来还冒了一脑门子的汗。叶子心下感激，想要说几句客套的感谢，嘴巴几度张合最终还是因着不好意思而没说出口。
叶桓将那袋药倒出来，又重新下楼端了半杯水回来。
“医生说吃两片，你现在吃吧。”他替叶子抠了两片出来交到她手里。
“这是吃拉肚子的?”
“嗯。”叶桓点头。
叶子刚将药片吞下去，一股呕吐感怎么也抑制不住地上涌。她忍了忍，终是再也无法忍耐地“哇”一下吐出来。
“叶子?你没事吧？”叶桓被吓到了。
“没事，就是想吐。吐完了就舒服多了。”叶子虚弱地趴回去。
人是舒服了一些，只是地板上的呕吐物沾染了一大片，酸臭味开始在不大的小阁楼里弥漫。
“你先躺一会儿。”
叶桓转身下楼，再上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把扫帚和簸箕，簸箕里满满的一堆火炉灰。他将灰均匀地撒在呕吐物上，再用扫帚小心地扫进簸箕里。
清理干净，房间里的酸臭味淡了一些。他又返回楼下拿了拖把将地板仔细拖了好几遍，这下终于半点难闻的气味也没有了。
“你现在好点了吗？”叶桓用手摸了摸叶子的额头，他有点怀疑叶子不是简单的拉肚子。
这一整天，他和叶子吃的食物都是一样的，早上的饭虽然酸了点，但不是坏掉了才酸只是放了醋的原因。中午他和叶子一起在食堂吃饭，米饭是装在铁盒里放学校的蒸汽箱里蒸的。菜虽然是买的，但也是新鲜的。晚上师傅做的饭，难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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