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只见那被鲜血染红的手帕上的一角,竟然缓缓地,现出一个明黄色的字来,细看去,却是一个小小的“汀”字——
这个字,竟是以失传已久的攒丝绣法配合一种稀有丝线绣上去的,绣样平时与布料融为一体,遇水等物才会现出。
诡异的寂静之后,抽气声连连响起。
众人一时间只觉惊心动魄、荒唐不已,谁能想到竟有如此峰回路转,本来便已如蒙上一层云雾般模糊的案件,再起诡谲风波。
“汀”指何人,此刻,怕是早已昭然若揭……而那个人,仿佛至始至终都不曾牵扯进来……莫非,他才是幕后坐收渔利的人……
这个时候,一向与二皇子交好的户部侍郎之子站了出来,他指着地上一方手帕,或者说,指着那上面清晰异常的“汀”字,面向主座上的少年,朗声道:
“太子殿下,您是否能给臣等一个解释?”
见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自己,白裔汀顿了顿,重重放下手边的杯盏,起身,皱起眉来,像是觉得荒谬不已:
“你在质问孤?”他走下台阶,沉着脸色,看着狼狈不堪的妩娘,仔细辨认了,冷声道,“孤确确实实从未见过此女。”
妩娘闻言,忽然抬头望向白裔汀,似大感不可置信。
那侍郎之子见此场景,冷哼一声,道:
“那为何本为女子贴身收藏的手帕上,会绣有殿下的名字?”
刘顺全站了出来,怒道:
“你怎能断定,那便是太子殿下的名字?”
那人一噎,可不过片刻道:
“臣观她神情,似是与殿下……”
“呵,”白裔汀浑不在意道,“大祁女子,谁不想与孤结识。”微皱了眉,“或许她倾慕于孤,也未可知?”
这话说的虽有些厚颜,却也有些根据。
此时,宛儿凑了上来:
“殿下,奴看此女言辞颠倒不堪,还胡乱攀咬,必是心怀不轨之辈,不如拉下去严刑拷问,看她招是不招。”
白裔汀不置可否,只是以阴冷的眸光瞥过,吓得宛儿立即紧紧闭了嘴。
黄衣婢女在她身后冷冷嘀咕了一声:
“蠢货。”
这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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