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贝加尔湖畔》的独舞找到了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小依人眉头微蹙。
她扭头淡淡瞄了一眼走进来站在自己身旁的周盈，并没有开口说话。
而周盈似乎才看到小依人和王俊凯，惊讶后垂眸有些不好意思，视线落在王俊凯的身上，带着欲语还休的矜持。
“真没想到你们俩也在这里……又请假出去玩么？”她柔媚的小脸微微动了一下，依旧保持着刻意的娇软。
“真羡慕柳依人同学啊……一天到晚都不用好好学习，反正要出去玩有王俊凯同学陪着……”
“也不用有什么舞蹈啊画画啊一技之长，趁着王俊凯同学年龄小赶紧缠上，等他大了喜欢独立的女孩子了，想甩也甩不掉了……”
说罢，她还轻叹一口气，略带自嘲。
“不像我……考试进不了前三爸爸妈妈就批评我不用功，舞蹈课没有得到表扬，回去就要罚站……这次毕业汇演也是，老师说我的水平可以报独舞，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要一边学习一边排练，肯定会累成狗……”
她绘声绘色地表达自己的观点时，小依人一直礼貌地看着她面部的上三角区。
看着她时而摇头时而叹息时而轻笑，笑意不达眼底……小姑娘不由得有点同情。
喜怒哀乐是最基本的情绪，为什么还要掩饰呢？
大家明明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她这样自我麻痹地戴着个面具，还真像……小丑。
正这般想着，就听到了周盈最后的那句形容。
小依人心里仅存的同情也瞬间烟消云散，她再次蹙着秀气地眉头，很不满。
“周盈同学，你要羡慕我就羡慕我……好端端的侮辱狗狗做什么？”
顿了顿，小姑娘精致的小脸满是认真。
“狗狗那么可爱，你就是好好梳妆打扮也成不了狗狗，累了就更别说了……”她牵牵小男孩儿的手，眨巴着大眼睛寻求赞同，“王俊凯同学，你觉得呢？”
“嗯。”
愈发清冷宛如孤月的小男孩儿含笑点头。
周盈一噎：“……”
这两个人一向这样。
互动时，自动开启背景虚化的特效，眼里只有彼此，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让她只想戳破！
戳破！
凭什么啊？柳依人凭什么啊？
成绩没她好，没她讨同学喜欢，甚至连舞蹈等级证书都比她少了两级！
不甘了三年，也眼睁睁看了三年，周盈依稀明白了。
如果说是近水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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