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想，如若那天不多加一个心眼，不去多查一些东西，也就不会发现端倪，更不会和陛下的耳语说可能还有内情，他也就得不到今天说出自己因为所以的机会，再加上司空岭一定会护犊子，乱推责任，凤玉肯定马上被定罪处死。
但是在这一切一切的事情之前，凤玉不可能知道越云会留心眼，他也许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决择，就在灵玥下令把他押往大理寺时他脸上的笑也证明了这点。
而凤玉接下来的回答也说明了一切：“凤玉本就是一介污浊之人，现在又得了淮南王信任，财有了，权力也有，又有人照顾，凤玉已经得到了太多，没有什么不满足的了。这一生难得过上这样的日子，过上了，却越发心理有愧，如今凤玉一个残破之身也不知能过多少年，这一生没能再振兴柳家，若是在死之前还能再救一个人，也算是为家族赎罪，也不枉此生。”
一番话说尽了，越云想，她似乎没法给司徒灵璎答案了。那天太后找了她几次把她叫去宁安宫，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想打听凤玉的情况，越云还奇怪司空岭当初非要把罪责往人家身上推，现在怎么倒关心起来了。直到看到了背后扭扭捏捏的司徒灵璎。
扭了半天她还是自己说了，希望越云可以帮她问问这个问题。凤玉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反正他都要死了。”越云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司徒灵璎却说：“我很在乎，他当初在淮南王府答应我如果我死了他就会来陪我。那么现在我活着，也请他必须要活着。他不能食言，请你转告他，灵璎要他坚持下去，灵璎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
就在越云以为她没话说了，司徒灵玥终于冒出一句，这句带着胆怯，带着羞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坚定，果断。
“司徒灵璎……喜欢凤玉”
哎呦……这世间的情情爱爱啊，越云抚额，她真是不懂。你喜欢他就跟他当面说呗，何苦扒着门儿在那儿偷听？还有这凤玉也是，你喜欢就喜欢呗，不喜欢就说不喜欢呗。说了这一大堆，还是没正面回答喜不喜欢这个问题，估计外头那人快急死了。
她该……如何委婉得再帮那人问一次呢？左顾右盼思索了半天，把凤玉都搅得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咳咳……越云尴尬得咳嗽了两声，最终问出了口：“那啥……司徒灵璎让我问问你到底喜不喜欢她？她让你别忘了在淮南王府的约定，现在她活着你必须也得活着，她会救你出去的，不会放弃你的，还有你刚刚回答得太笼统了你能不能再回答清楚点，我有点懵，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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