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点点头,“妙不可言。”
程随整个人彻底石化了,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会是干出来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的人。虽然隐隐接受了自己酒后乱性的这个事情,可是心里还是隐隐约约有些不甘心,便挺着腰板问道:“你说我将你,恩,将你上了,有什么证据吗?”
岑远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害怕不足以取证就将穿好的里衣重新解了下来。
程随看着岑远身上的斑驳痕迹还是有些不死心,梗着脖子道:“这些事儿只能说明我有一点孟浪,有一点的不矜持,并不能说明我将你强上了。”
岑远将准备好的存音符拿了出来,程随一看,就知道坏事了。忍着屁股上的疼讨好地冲岑远笑笑,“我信了,信了还不成。”
岑远哪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他,还是将存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