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我可能将刀子捅到谁身上一样。
被殷亦桀一打岔,再看床上,妈妈侧了侧身子,眼皮跳了几下,应该要醒了。
眼角余光所见,薄被下一条瘦瘦的长腿翻动,呃,我手挣脱出来,赶紧凑过去,将被子拉了拉,给她盖上。
屋里N个男人,看见我妈春光乍泄可不怎么好。
我不太确定妈妈底下穿的什么,但大夏天我可不指望她能全副武装。
再说了,我也不太确定她的生活习惯。
想啊,这世上有人裸睡;限于妈妈曾经的“职业”,她是否会对自己的身体还保持一份矜持,诸如此类我都不清楚,那自然是有备无患了,哪怕是多余。
唉,多余的可能不是我的动作,而是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