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吗?”
“圣女大人,我再也不敢随便生气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笑了起来,调畅道:“太子殿下可不如我们政白皙,这脸是怎么了?”
他就急忙跑到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说:“是有些黑了,应该是这些天训练晒的。”然后就又走到我身边坐下说:“男孩子要那么白做什么。”
“这么热的天,怎么在阳光下训练?”
“没有,是在荫凉处的,可能是路上晒的,你脱鞋做什么?”
我说:“太热了,把鞋脱了凉快些,平时屋内就我自己,便也不会去穿鞋的,你要脱吗?你热吗?”
政连忙说:“怎么会不热,但是不用了,你真是到现在还是不习惯穿鞋呀。”
我把手伸出来对嬴政说:“政你摸摸我的手,还是很凉的。”
政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