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芊芊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心里跟着他的话快速地跳动起来。
她知道他的生活方式跟人不同，但是她没有想到原来他的身边竟然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杀他。
她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肯定是过得众星捧月的日子，除了季老爷子……
“我学，我学还不行吗？你别生气！”许芊芊妥协地点了点头，手再一次过了手枪。
季绍风紧紧地蹙着眉头，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那么深深地望着她，似乎要将她的脸瞪出一个很大的窟窿。
好久，他的唇才慢慢地开启，有些感叹地道，“许芊芊，在我不能保护你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许芊芊眨了眨眼睛，将眼泪掩下，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逃避的。
就好比有的时候她明知道喜欢他是不对的，却还是厚颜无耻地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为了他，她要好好地保护自己。
事实证明，教女人开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季绍风教了一上午许芊芊才稍微有了一丁点的准确性，看着家仆们匆匆忙忙地换了靶心然后飞一般逃离的样子，许芊芊有些无语地苦笑起来。
下午再练，许芊芊的准确度高了很多。
许芊芊也明显比之前有了兴趣，快速地安好子弹，对着靶心一阵狂打。
十颗有八颗打在了靶子上，虽然没有一颗正中靶心，但，已经是她最好的成绩了。
“不错，我换一个东西让你打。”季绍风手指轻轻地敲了一下下巴，很悠然地朝她笑了笑，手指一动，便有几个家仆抱着一块大木板过来，而木板上面是满满的气球。
“许芊芊，你要是打中了上面的气球，这气球后面的愿望我就会替你实现。”季绍风走到木板前面，伸出手晃了晃最旁边的一个中等气球，那个气球不是最小的，打起来应该不难。
“我怎么知道这些气球后面的东西是我想要的？”万一是什么让我亲你一口吧这类的，她还是不要了！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季绍风眨了眨眼睛，笑声有些邪气，“你也可以不打，然后今天明天后天你都在这里练枪！”
“……”无耻！
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许芊芊快速地拿起枪，季绍风却已经把她手里的枪夺过来，取下里面的子弹，换了一些假的小弹珠。
这个木板说不定会反弹，到时候出事就不好了。
许芊芊不想这三天的时间都耗在练枪上面，只好硬着头皮去打气球。万事开头难，所以许芊芊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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