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快醒来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的灯光刺眼的不得了,眼前的吊瓶里已经空空如也,空气几乎已经推到了塑胶管道的中间了。
我赶紧抬手阻断了液体的流动,然后按响了呼叫铃。
房间里平静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窗户上紧紧贴着的那张脸也消失不见了。
是他么?想起我看到的那个被肢解的男人,我有些头疼的捂住了额头。就好像当时被剥掉了头皮的人是我一样。
护士拿着药瓶走了进来,见瓶里的点滴早已经走完,顿时发起火来。
“说了你自己一个人得警醒着看着点,要是空气走进去了你知道有多麻烦么?明天必须得叫家属来陪床了,知道么?不行的话就